小柴犬

悲傷無止境

【增手/慶成】蝶戀花(拾柒)

#拼命了讀了兩個星期已經要透支了
#好不容易趕完作曲又要再修改😭😭😭
#所以以下也是一整章過渡的廢話
#好想好好睡一下了....

先感謝我的校對小天使核桃,幫我這患嚴重手癌的小笨蛋給找錯字了

〖拾柒〗

只見近日增田決要讓櫻井備兵,增田繼位後所作的一切,一改朝政無為之風氣,下旨定下不少利民利國之政,當然不少靖安王輔政,才得如今的安定。不久以前,靖安王接旨到北漠與北漠可汗直接相議。

質子瑞王已去北漠幾年,只見北漠從未有讓他歸國之意,增田一心想要保國家及手越安全,只好一再等待。這次商談不果,面臨當然是兩國的戰爭,在他等候這時,小皇子才滿周歲,讓增田實在無奈。

小山所帶的包袱是帶著了增田所給的聖旨,小山加藤二人重逢,手越本便知道他們想說的話如海般深、多不勝數,但他卻不能如此等待二人把話說完。

“慶王兄,你此行來,到底所為何事呢?”手越忽的拉起了帳幕,一瞥已見到那在包袱裡那明黃的書卷,“貴是讓你帶來了聖旨,對吧?”

小山並不否認,只笑了笑,站了起來走到手越面前,“他要北漠放了你,若不肯,他便出兵攻打北漠。”見手越稍有驚慌的眼神,又繼續道,“當初你主動答應來北漠,他便說道一定要把你帶回來的。若真的出兵,他還會親自帶兵。”

手越只是苦笑,不言道什麼便又一人走了出去。正值嚴冬,在北漠也下起飄飄大雪,手越抬頭一看,雪尚未休止。

加藤打量了一眼仍放在帳裡的的披風,抄起了披風和傘便急步跟上了手越,把披手替他好好披上。

“要出去可別忘披風,近日風起若又病倒的話,這可不知道往那兒找大夫給你看了。雪仍下著,你要往那兒走呢?”撐起了傘,替他拍掉肩上的雪白,又是想勸住手越。

“得了得了,你倆繼續久別重逢,我自己想走走,等一陣子便回。成你不是有很多話想要對慶王兄談嗎?去去去。”手越半推開加藤,接過了傘便與加藤揮手道別,轉身便往那一邊山走。

不需要一回兒,便來到了山腳,卻只見寒意更甚,裹緊了披風又是找了棵積雪不多的樹旁坐下。

凍僵的指尖在地方輕輕寫出一個「貴」字,細想著什麼的,又一把的雪給糊了。左手緊握著了那塊增田所贈的玉佩,只管低頭凝視白皓皓的雪地。

你是君王,而我卻只是區區一個連疆地亦無的王爺,你我怎能作伴?又何曾幻想自己能是那常伴在花旁的蝶,在它身旁翩翩起舞。分別已有幾時,卻只能憑空回憶,說是相迎,又何時會再被分離。

大概也忘了時辰,醒過來時便已回到了營帳裡,迎來了小山一臉憂心的臉容,抬手卻摸到額上的毛巾。

“慶王兄,怎了?”聲音裡的虛弱也把自己嚇到,正欲坐起來又被按下去了。

“那天真不該丟下你一人,怎料到你會在雪地上暈倒了。找到你的時候差點把我和成亮嚇壞了。”小山替他換下了已變溫的濕巾,手越揉了揉發脹疼痛的額角,卻記不來當時的情景。

手越忽得睜大眼睛,猛然坐了起來,“玉佩!貴給我的玉佩!”

小山連忙把替手越收好的玉佩拿出來放到手越手裡,拉著他的手說“在這裡,你的玉佩在這裡。”

手越卻又哭起來了,看著玉佩,臉上劃過了淚光,打在玉佩上。聲音盡是哽咽和委屈,不住埋在小山的懷裡放聲大哭。

像幾年前增田還是太子的時候一樣,只在小山面前哭訴自己的愁緒苦痛。拭過了淚痕又裝作沒事發生的面對他人。

手越忽的抬起了頭,瞪著小山的眼睛。“讓我去幫忙,北漠兵的戰略我都打聽到了。”

小山低頭不語,又把手越按回床上,“北漠可汗多番與本王談及此事...如此下來,此戰是躲避不得,軍隊的事也不由我,再說祐也你病還沒好,高燒才剛退了一點熱。身為兄長,本王定不會讓如此的你出戰的。先養好身子再說。成,你先看好祐也,我要去與可汗談判。”輕輕拉了把在一旁的加藤,小山便離開了帳篷。

手越只是苦苦一笑,收好了玉佩,加藤坐了過來又給他拉好了被子,手越只好輕閉雙簾又睡過去。

昏昏沉沉的醒了幾回,聞見小山幾句說著要快信到京城去,手越也猜想是此話說不成,戰爭是必需。

他們在增田帶兵攻到邊境以前,手越的病還沒好,但是只能乘夜從北漠軍的營地逃了。一直趕路直至看見增田大軍的軍旗,方停下了步伐。

乘有一陣子停下的時間,小山說是讓手越在馬車裡睡一陣子,見手越自離開北漠開始,那臉色便愈見蒼白,他們身旁又無藥能讓手越服下,一路上也是加藤照顧他,但見他不能入睡,小山便把加藤從馬車裡拉了出來。

再說,小山亦有話要對加藤說。

是來到了北漠才知道,讓手越截下到邊境的加藤的命令是增田親自下的,卻不是手越自作主張把他救回來。不然他也不會讓加藤跟著一同去軍營而是去找一個地方安定起來再去找他。

但他知道這路上,加藤也不全是那樣一如既往的冷靜。畢竟他現是罪臣之子,加藤的身份不再,始終軍營裡有的是朝廷的人,他又怎能不憂心。

“成亮是在擔心什麼嗎?”拉過加藤的手,一把便把他擁進懷,輕把頭擱在加藤的肩膀上,柔聲問道。

加藤稍為放鬆靠在小山身上,輕閉雙眼“沒什麼。先考慮一下手越他們的事算吧。”

小山抬手輕順加藤的黑髮,“我們騎馬好了,讓手越在馬車裡休息便好了。”

他們一路趕來也花了七八天,來到營前忽的被士兵以矛欄住,小山掏出令牌給他們看,士兵便是恭恭敬敬的道了句右副將好的,加藤稍有喬裝跟在小山身後,但手越便又是被攔住了。

“右副將,請問這位是?”士兵抬頭打量手越一眼,嘴唇泛白,精神不振的樣子,衣著又共不全是他中原的服飾,一時難以判別他身份。

手越不屑的輕笑了聲,瞥了一眼那士兵,小山拉了把手越到身旁,“這是瑞王,不得無禮。”

久有聽聞送到北漠的瑞王之名,被徵到軍內的看門小兵又卻怎知多少,又是連忙的敬禮。

跟著小山來到總營前,待士兵通傳了聲,便聽見了一聲傳。小山回首瞥見手越卻落在後方。小山微微一笑,走到後方再輕拉手越一同前行。

撥開了帳篷,帳內只見增田及他的近身在,增田也讓近身退下去。

增田連忙上前,把手越拉到身旁,只顧著打量他,讓手越笑語他。

“貴,怎多年不見,你卻只管打量卻什麼亦不說呢?”

增田輕輕一笑,便把他擁到懷裡去,“想對你說的話太多,來日方長,我再逐一告訴便好。”

= 再續 =

评论

热度(20)